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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此刻的寒江看上去已经和一个正常人无异,甚至就连他的声音,也是变得柔和了不少,但是姜云却不会忘记刚刚他那副狰狞的面孔,还有那恨不得将自己生吞活剥的怨恨眼神。
对于寒江现在说的这些话,姜云自然也不会相信。
不过,至少姜云可以确定,寒江是不可能冲出这石洞,所以索性开口道:“你先回答我几个问题!”
寒江一听,眼中顿时冒出光来道:“你问你问,你想知道什么,我都告诉你!”
姜云想了想道:“你怎么知道抓你之人是姬空凡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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