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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呃……”蒋芸书倒是有些被问住了，苦笑了一下，道，“朵朵这孩子也没跟我细说过啊，只说……那孩子好像叫杨天。”
“你看，你不也没什么了解么？”于国涛耸了耸肩，道。
“这还不是怪你？”蒋芸书埋怨地看了于国涛一眼，道，“要不是当初朵朵小的时候你执意要严加管教她、不让她和同龄人接触，她后来会变得那么叛逆么？她会什么话都不对咱们家里人讲么？”
于国涛面对蒋芸书的怨念，倒也有些哑然。
他也不是那么固执到底的人，现在回想十几年前对女儿的教育，的确也是存在问题的。只是，过去了都过去了，也没法再来一次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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