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刚下了两步台阶,余启蛰注意到一楼茶厅的异常,微微抬手,止住了几人下楼的动作。
陆瑾在看见身着猩红蟒衣飞鱼服的程英时,脸色骤变 ,低不可闻的与几人道,“是东厂都督。”
刘瑶玉轻吸一口冷气,有些胆寒的握紧了余娇的手,三人里只有她是正经在京城长大的官家小姐,自然无人比她更知程英的大名,因着父亲的缘故,她对程督公如何心狠手辣,喜怒无常的传闻知之甚多。
余茯苓则是一脸无知无畏,但她也察觉出大厅里气氛很是凝重肃冷,似压得人要喘不过气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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